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艺术学院副院长宋生贵教授新著《有感而发:艺文时论》出版

2010-06-23

序:收在这个集子中的,是我的30篇有关艺文时论时评的文章。从20世纪80年代初期到现在(2009年),历时近30年,我边走边看,边看边想,边想边写,一路而来,便自然而然地有了些文字的积攒,这是其中的一部分。

我把这部分文字结集起来,放在“有感而发”这个书名之下,主要有两点考虑:一是与话题的生成有关,二是关乎行文的视角与态度。首先书中这些篇什的话题,都是从现实中而来,即从现实的文学艺术及文化活动现象中发现的,具有明确的当下性。关注当下,并驻足辨析,引发思考,因而不免有话要说,即可谓是“有感而发”吧。其实,“有感而发”是一个很朴素的发言与作文常识,最起码要做到不放虚言,不发空论,不传伪情。我除了力图恪守此道外,还付诸自觉的理性精神与批判态度,并在学理的层面上审视与判断当下的文学艺术现象。这是这些文章与某些文艺评论的不同之处。

我一直相信,文艺批评在文学艺术活动中具有无可替代的重要性,尽管有的作家、艺术家不这么认为,尽管许许多多的审美大众很少阅读理论著作与批评文章,但是文艺批评对时代精神、人文理想,对理念的思考,等等,这些弥散在精神空气里的东西,是包括作家艺术家在内的人们会自觉或不自觉地呼吸与领受的。我这样说,绝对不是要抬高文艺批评,而是除了意在确认其应有的角色位置之外,同时也在明确从事文艺批评的责任,当然包括自己在内。

如果把视野放开阔了看,文艺批评是社会文化生活中的一种重要的建构性力量,批评不但促进文学艺术的繁荣,而且有助于形成健康的精神生态。一个健全而充满活力的社会,总是以宽广的胸怀包容批评,并努力培育健康有力的批评精神。对于从事文艺批评者而言,则除了必须具备足够的精神力量与相适的学理自觉、理论准备之外,还应该具有对现实存在(包括文化艺术现象)的敏锐的感受力,以实现批评的针对性与活力——批评只有对人们关注的事物能产生影响和发生作用时,人们才会尊重批评,这同样是个朴素的道理。

我曾写过一篇题为《理论也有绿色的生命》的文章。文中讲了我对于文艺理论与文艺批评的看法。我认为,文艺理论与批评“所显示出的是时代智慧和社会文明的水平。文艺理论家作为作家艺术家感应相通的知音,需要的也正是站在一定高度上的思想烛照和艺术觉悟。那种只限于跟在作者和作品后的品评,远非理论的全部意义;而将搞理论(评论)视为躺在作家艺术家及作品之上生活,那不是理论本身的过错,而只能说明某些操作者自身患有思想上的贫血症,或文化上的软骨病,必然是无所作为的;至于有人挂着文艺理论的招牌,而实则只会鼓起腮帮,吹吹捧捧,为报刊增添许多轻漂浮肿的文字,那更是其个人文化良知的沦丧,无关乎理论本身。可以说,有价值的理论本身就是一种创造,有时,理论的光芒甚至会穿透时空先于创作实践而照亮人心,开启思路,导引时代。”所以,一个人既然选择了理论,就必须涵养自己一种宗教般的诚挚笃信,越是孤诣独觉的时候,越使事业的庄重感上升,这样,才可能使一切功利显得卑微细小。

回望已经走过的这30年,感慨颇多。这是被称为中国“改革开放”的30年。在这30年中,中国社会发生了巨大而深刻的变化,以使之在中国历史的发展进程中具有特殊的意义。在这30年中,思想解放,文化多元,文学艺术领域异彩纷呈,甚或常常显出“乱花渐欲迷人眼”之势。这为理论研究与文艺批评提供了自由而宽阔的空间,同时也提出了许多新的课题。对于从事理论研究与文艺批评者而言,这是难得的幸运。我自己即是其中的幸运者之一,既是“在场者”,同时还特别有幸成为这个时代精神的书写者和见证者。30年来,我用自己的眼睛观察,用自己的头脑思考,用自己的方式表达,而且可以尽力走向“修辞立其诚”的境界,真是幸莫大焉!这本集子中的文字,正是在此情境中形成的,虽不免粗糙、浅薄,甚至不乏偏颇,但自认为不失真诚,而这正是我有意将这些文字结集付梓的主要原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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